davyqiang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934
威望:307 點
金錢:4627556 USD
貢獻:2 點
註冊:2014-12-14
|
(六)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如果被人知道, 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
「你刚才说『几个』,那是几个啊?」我不敢真笑话她,她要是羞起来不给 我讲,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还有两个……」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虽然不多,绿帽子可有得 你戴!」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破鞋」,有几次走在宿 舍楼旁边的路上,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开始她还不明白, 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她才明白什么意思。
一年多的时间,老师厌烦她,男同学羞辱她,连女同学也躲着她。这种现在 很普通的事,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虽然她有点冤,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 避嫌的做法,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
直到大三,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 只是有点纨绔,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 在他前面,聊了几句,晚自习就去找她了。在校园走了几圈,就很自然的牵了她 的手。他说听过雨的事,但爱情是没有错的,希望能安慰她、保护她。雨几句话 就被哄得泪如雨下。
雨说,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 抱、接吻,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 出入雨的内衣了。第五天,一个周末,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做爱了——把 衣服铺在身下,就是那时候学的。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只想在校园 里不那么孤单。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给他送,在楼梯拐角 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那嘴巴、舌头,不知怎么练的,熟练啊…… 让我那个舒服……功夫是真不错,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虚 传啊……」雨当时就晕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 温柔的回应一会:「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不想听了?」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真没想到,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我心疼的 说:「老婆,不愿说就别说了,以后我会永远疼你、爱你,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 受伤了!我保证!」
雨平静的笑笑:「也没你想的那么惨,至少我没想过自杀。再说,那都过去 了,再想起来,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发生了那么几件事,其余转眼就过来了。 我有我的琴陪我,没觉得多难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 着,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 理……这些人,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丽,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 么保护你,只想怎么使用你、佔有你……」
「也不全是的。」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好像有点害羞:「赵老师、 刘光斌,还有个郝老师,都还不错的……」
「郝老师?」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
「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郝老师。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
我就纳闷了:「他……肏了你,然后帮你安排工作,这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犹豫一下,还是用了「肏」字。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我们结婚、岳父 葬礼他都来过,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乾净,有股子学者气质。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赵老师的同学,很铁的那种。赵老师 请他帮忙,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加上我专业确实不 错,动用所有的关系,才让学校录用我。
上班的前一天,我们一家请他吃饭,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告诉我应该注 意什么,最后说起赵老师,安慰我,说让我重新开始。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 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却把我安慰哭了,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只想 怎么感谢他,偷偷给他拉开裤炼,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那不是装的,要 是早发现,早就硬了,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还软软的呢!不过立即就硬了。我 给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也再次硬了起来:「还『好』老师,也不怎么样啊,男 人想拒绝,还能被女人强奸了?」
雨又嘲笑的沖我翻白眼:「你还别说这个——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嘿嘿嘿嘿……」我淫笑着:「怎么办?正办!」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 在了她的股间,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 个词:相濡以沫。
「『好』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会不会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头 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雨的眼神温柔 得很:「他呀,不会做……老是那一个姿势,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从来就不 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吗?」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觉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说 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也算我的报答吧!我又没有 别的。」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半辈子了,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就没再找过他做这种 事,只含混的提过一句,我谈对象了。他没说别的,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不 该说的不要说……虽然他人不错,但这事,我做得太……太疯了,其实让人家也 受了很大影响,对不起……」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可怜的老郝,吃了一辈子素, 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后又改吃素……还不如没吃到过呢!
「没有了?」
「没有了。后来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们开始谈之后,我相 信我的感觉,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 和他彻底断开。为什么?我趁此机会问她。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就是你才肯接受…… 你也都知道了,我经过这么多事,可是,真的没人……爱过我……我都没谈过恋 爱,他是第一个……」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们谁做得对,谁做得好,但他确实很 疼爱我。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要我们分开,他和父母大吵,最后还说,我 们……上过床,他也听过那些事,特别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处女!」
雨面无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泪:「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说我名声不好,他有 一周没回家,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跟 男同事说几句话,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和你完全不一样……后来我们准备订 婚,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 亲,一个月就订婚了。光斌没有仔细说,只说,是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 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
嗯,这事,雨知道的还没有我清楚。160斤……唉!红颜祸水,红颜也薄 命。我突然想,我这样对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断绝以往,平淡 生活,过单纯乾净的二人世界,对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花一样娇嫩,无辜的被风吹雨打,从单纯无辜到麻木 茫然,走到今天,走进了我的怀里,我该怎样疼爱她?放纵她,就是疼爱她吗? 她的性欲算是比较强,因为以前的经历,也并没有把这当作太荒诞、肮髒的事, 可是,以后呢?怎么做才对她更好?
我沉默了,软了……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於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 你看,我都给你说了,怎么倒……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歎了一口气,敞开心扉:「老婆,我喜欢,你怎么我都喜欢。可是,我没 想到,你以前这么可怜……再怎么对你好,这些男人,还不如都没有呢!——还 有我!我这样,唉,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我们相爱,我们享受激情,可是, 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被人发现什么的,会不会让你更不幸?」
我紧紧抱住她,用腿盘住她:「我爱你,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可是,我 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好 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回应我。
稍稍冷静,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我觉得我们 现在就挺好。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 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刚劲线条,女人的柔美曲线,孩子的稚嫩娇柔,都很 美,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不过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红楼梦》很美, 李白、苏轼、柳永的诗词很美,可仔细分析,一个个的字而已。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就对——我听说,有的人 还……还从后面肛交呢!还有同性恋……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更别说我们了。 你喜欢,其实……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就算不再和别人做,我……有过这种 事,这样说说,就……」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哼哼唧唧」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钻进我 心里,不停抓挠。『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顺其自然吧!小心点,不被人发 现就没事的。』我安慰自己,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应和雨的情动。
「又开始发骚了?骚老婆,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我吃不消……」 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抬头:「这么算,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对不对?」
「嗯,你是第六个。可是要说我爱你,还有你爱我,你都是第一号……我最 爱你了。」
「我是一号,这没问题,可是,这不够刺激,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 人……我喜欢你叫我六号。」
「六号、六号老公,我想让你快肏我……骚老婆痒……」雨撸动着我半硬的 阴茎,低下头含住龟头,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戚和纠结:「我是六号, 我们还得给你找七、八、九、十号……加上刘光斌,还有我,我们凑七个人,每 周轮流值班肏你……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说:「还有赵老师……」
我更激动了:「对,还有赵老师!那就没我了,我等别人肏完了你,给你舔 乾净,舔你的小脚,就够了!有绿帽子给我戴,我就知足!他们把你肏髒了,我 给你舔乾净、洗乾净,肏肿了,我给你按摩,给你热敷……」
「嗯……王八老公,就这样……我喜欢你给我舔脚,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 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比妓女还贱,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贱老公……王八老 公……舔我让别人免费肏的骚屄……」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像:「骚老婆,你再淫荡、再贱,你也是 我的女神!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不管是王八老公,还是绿帽老公……让我 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我还要伺候别人肏你,我们说好的,我亲手把同学 们、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 「嗯……好硬,像根铁棍似的!老公你真棒!还是王八老公……最爱你了……」
我也一阵舒服,瞇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骚老婆,闭上眼,闭 上眼……想,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我在旁边,等着他肏完给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欢做王八,你不用担 心,我给他戴绿帽子,他喜欢……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 他就在旁边看着……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 鲜……你肏完了,他还得给我舔,舔你刚肏过的骚屄,我们让他给我舔脚……」 雨瞇着眼,仰起头,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挤压,说起想像的淫靡疯 狂景像,一点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浑身一紧,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来,两只手狠狠抓 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巴也僵僵的张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
我不等喘息平稳,就继续意犹未尽地和雨编造想像的剧情:「老婆,我要是 真的看你和别人做,你就只让我舔脚吗?」
雨还是软软的没力气:「怎么会?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真做的……人 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你还怎么做人啊?」
我继续纠缠,轻揉着她的乳房:「这不说如果嘛!我也说嘛,你要是喜欢, 我是会舍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们一起想不好吗?你又不是不 喜欢。」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开始和我讨论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那就多 吃一会呗!你含着我的脚,看着光斌肏我,不觉得很过瘾吗?」
我虽然硬不起来,却觉得心跳得厉害:「好,是过瘾,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 脚,看别人肏你,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 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仆人。」
雨坐起身来,扶住我的阳具,用脚夹住它,轻轻搓动起来。它虽然软,却舒 服得不行。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 缓流出淫靡的骚水。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老 公,我还要……」
「呼~~」我仰起头长歎。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 要」,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别的男人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啊!」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长长的发丝半遮住她的脸,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说 着这样淫荡的话,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晕:「骚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别 人肏,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郝老师……他们不 是都很喜欢肏你吗?你再联系他们,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来想得很具体:「呵呵,不用找,赵老师每次回来 都会找我的,不过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郝老师那,我去找他,估计他巴不得 呢!」
「他们都怎么样?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们,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赵老师还好点,那半年教会了我怎 么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错,就是……就是鸡巴差了点。」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我却把帐 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心里就觉得痒痒的,无处 抓挠。
我急急的说:「老婆,以后……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多找几个人肏 你,找年轻的,让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点犹豫:「人多了,名声不好听啊!再说,也不安全,你知道谁有病谁 没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这么漂亮,对你有兴趣、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你 可以给点甜头,或者乾脆小心点戴套做,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也不顾危险了,也不顾名声了,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 度了。
雨稍一沉吟,没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这个骚老公、贱王八……」
*** *** *** ***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 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那时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 时,那种感觉,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只会觉得爽, 甚至比从前更甚,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现在已经必不可少。
我猜,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雨虽不说,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 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 爱情,遭遇这些,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获得的快感 才能达到顶点。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说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觉得,不管 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雨陪在我身边,够了。
10月。
领导终於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在 我身上,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算是退 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并不买帐,不知做了什 么交换和妥协,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还是副职。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领导 安慰我说,资历太浅,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安心熬几年资历,我鞍前马后 给他服务,他也会记得,到时还是会帮我的。
「到时」是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是没那个时候了。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 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谢。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里,雨也已经 习惯了我的宠爱。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但在家里,她是我的公主,我的 女神。
可这天,女神受伤了。
接新生,本来是很轻松的事,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可那天有个远房 亲戚的女儿入学,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铺没放好就转身收拾别的,重重 的行李包滑下来,把她砸得一个趔趄,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一点小 伤,也没在意,继续安顿好亲戚,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叫李伟,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 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刚解释,李伟却说:「林老 师,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我可得好好 珍惜啊!」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说:「我哪算什么美女,就 一点小伤,抹点酒精就行了。」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没话找话,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胳膊肘轻轻 蹭着雨的乳房:「小伤也不行,也得好好处理。你这样的大美女,是我做梦都常 梦到的,不好好处理,感染了,留个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想起我们的约定,觉得这李伟 并不讨厌,虽然胖点,可是很乾净,又是做医生的,应该很安全……雨害羞的往 后缩一缩,有点不舍得拒绝:「我哪有那么好……」怕多说把他吓回去,不多说 话,只等着他继续「擦酒精」。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 了些:「哪里没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 轻轻抚摸。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轻轻的说:「李老师,别,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 不好……」这简直就是邀请了。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炽热的说:「林老师,我没说谎,我真的 做梦都梦到你!你这么漂亮,又有才华,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 住!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师,让我亲亲你吧!」说着就把林 雨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起来。
雨并没有抽开手,低着头,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胆子真大呀……」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又轻吻她的脸,在她的 耳边小声说:「是,见了你,胆子就大了,我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么工 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师,求你答应我……你放心,要是让别人知道,对我们 谁都不好,我保证,永远也不跟别人说!求求你,林老师,答应我吧!」这时, 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李老师,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就是你,说得这 么可怜,还梦见人家……你可真没事干了,还梦我……」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手努力往内裤探。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别……你想在这里啊?」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一挺腰抱起来:「不不,咱们去里间,有床……」
雨躺在床上,两手捂住脸,也不看李伟。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给雨翻过身,找到套裙的拉链,脱下, 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脱 下。雨弯着膝盖,并着双腿,弓腰自己脱去上装。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怕 弄皱。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雨捂住自己的阴户道: 「套……」她倒是没忘我的话。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对,对,忘了忘了……」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只是胖乎乎的,身体软软的,让雨抱着很舒服。他插进 之后,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也并不舒服。只三、四 分钟,李伟就一泄如注。
匆忙清理乾净,雨穿好衣服鞋袜,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我们都是结婚的 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完就要走。
李伟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说:「那……林老师,我还……能不能再…… 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於是假 作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什么,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有 个查体报告,安全些,是吧?」
李伟激动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老公,今天 你又戴新帽子了!」然后详细说了经过。
「才三、四分钟啊……」我也高兴,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也和可能 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还不够放得开吧?以后肯定会好点的。
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
(待续)
=================================== 这是七号的故事,我之所以要把他写进这一章,搞得分章这么不合理,是因 为,我自己也急着写YY的内容。
其实到这里,已经把我们十几年的性生活基本说到,还有两个人,不好写也 不愿写,因为我对他们感觉并不好。不管感觉好坏,这样的生活却很难停下来, 只是年龄的原因,频率越来越低。那些床笫间的话,我们说到却做不到,我想把 另外两个没写的人作为YY人物来写,来实现这些话。
谢谢大家支持!再次求评论和建议!
绿帽情深(七)
(七)大意巧合催生契机
又是安全期。
夏夜,我把雨儿送到离宾馆不远的隐蔽处,自己在宾馆对面的一家冷饮摊上 坐等。
三小时多后,雨翩然而至,我们一起偷眼看刘光斌独自离去,像偷腥的猫一 样互做着鬼脸偷偷一笑。
我给她要了一杯刨冰:「怎么样啊?」雨儿有一点害羞,却又掩不住兴奋, 伸出剪刀手沖我比划:「今天不错哦,两次!」
我一见她,挺起来的阴茎就又大了一圈:「这么厉害?你没累着吧?」说着 再往深处躬了一下腰,掩饰自己明显凸起的小帐篷。雨也察觉到了,不再说话, 戏谑的看着我,专心吃刨冰。
回家后,自然又是一番大战。
第二天,雨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林雨吗?」
「是啊!请问你是……」
「呵呵,别管我是谁,我只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
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啊?!你说什么?」
「你听得清清楚楚,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 说。
雨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说:「哪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饰,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李哥看样子 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老公 还管接送!嘿嘿,佩服……」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雨儿更加心虚:「你……到底想干嘛?不管你是谁,我 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么?」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们学校的人、李哥单 位的人,还有——刘光斌?」
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心里权衡着:「……好吧,那你说,你到 底想要什么?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 她上床而已,而且,对方叫我「李哥」,可能不会很过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话,明天九点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说完挂了电 话。
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发起愣来。
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满足——如 果只是陪他上床,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钱呢?我们没多少 钱,而且这种事,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给我打电话,又 怕被别人听到,强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 个澡蒙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给妻子买好早餐,看她睡得还香,也没叫她,反正 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专门再说。先去理个发,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
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
同学的家在西郊,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后 排拿着晚报扇风,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还有信义!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 腰上,雨儿却一脸淡漠恍如不知。
这什么情况?我忙转过脸,尽量低伏身子,不让他们发现。
上车后,他们没有座位,站在了车厢中部,面朝车外,背对着我的方向。一 路上,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臀,有时还会把 手绕过她的腋窝,看样子是揉捏她的乳房。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冷 冷冰冰,毫无表情。
我一肚子疑问间,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他们站得稳稳的,毫无动弹的意 思,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心一横,举着报纸 遮住脸,匆匆下了车。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人群缝隙中彷彿看到信 义发现了我。
强颜欢笑,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急匆匆回到家,雨儿却还没有回来。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要是信义哄她 去开房,她不会是那种表情,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
直到五点多,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看到我,彷彿歎了一口气,慢慢走到 我身边,坐下来。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就开门见山问道:「今天怎么了?我在84路 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
雨无力的摇摇头:「唉!别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给你说,你喝成 那样,怕你激动没说——今天被信义上了……」
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
原来,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雨儿送走我,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恰巧被信义 看到了,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前天我送雨 儿和刘光斌约会,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有心盯梢 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两次」!
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纠缠不休,雨儿从未理会;结婚时被 他吃豆腐最多,对我说的时候,却有意无意不愿提他。上次撞见雨儿偷情,信义 就觉得心动,但一来没什么证据,二来觉得这种事作为要胁的砝码并不够份量, 而且我们刚结婚,我未必就信;这次信义前后想想,觉得砝码够了,而且也不需 要证据,让熟人听到就有足够威力,不需要大家都相信,於是给雨儿打了电话。
「唉!」我听得也一肚子烦躁:「他追你没追上,可能有点因爱成恨了。没 折磨你吧?」
雨儿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子:「没,就是太猛了,跟吃了药似的。没见过这么 猛的!」
我略有心动:「那你爽不爽?」
「还爽不爽……」雨儿白了我一眼:「倒是到了好几次,可心里老是怕,谁 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爽也没用!」
我也让她说得愁眉不展:「他没说什么吗?会不会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圆 个初恋梦?」
「不像。圆梦哪会有这么狠……我走路都腿打颤了……」雨儿轻轻捶了几下 大腿:「对了,他倒是说了几次『没想到,李哥还有这爱好』,他会不会再找你 啊?我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覆想想,觉得不会太糟糕,大不了让雨儿时常去陪 他,求他不要乱说,又能怎么样?他总不会毫无理由的到处说——他既然拿这事 要胁,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而且,我们俩这一串的大意,加上巧合,还有后来 信义有心的跟进,会不会让我亲眼看到雨儿和别人做爱?
「他真的什么要求也没说?」我再次确认。
「是啊,这才让人发愁呢!他连以后再来找我这样的话都没说,就问我回来 是不是还得跟你说。我不回答他,他就再三问,我就说当然是了。」
我觉得有必要给信义打电话了。我们没什么矛盾,是同学,甚至还是朋友, 不然结婚时也不会请他给我陪同学了。他知道我这样没事,只要不说出去,也就 他一个人看不起我而已,要是不理他,说不定就让他生气了——说不定他正在等 我电话呢!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果然,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你好啊李哥, 我正等你电话呢!」
「信义,别叫我哥,你是我哥!」我听着他轻松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这 小子,逮谁都叫哥,见谁都亲热,谁想到会这么阴:「我知道你会等我电话,雨 儿都给我说了。我就想知道,你想怎么样?」
信义一点也不着急:「李哥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不到,你会这 么疼嫂子……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气,没想到最后她会嫁 给你,而你又这么惯着她,你说我能没点想法吗?」
「那又怎么样?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不知足吗?」
信义呼了一口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强硬:「李哥,你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想 给你出什么难题。这样,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嫂子要是不愿来,你就自己来, 我们当面聊?」
我答应了。问雨儿,她果然不愿去。
来到约定的餐馆,进了一个小包厢,信义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热情略 显谦卑的站起身握手:「李哥你好你好,坐坐……」
我不好开口,就决意等他先开口。我冷淡的顺应他的意思,点了几个菜,说 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酒意开始上涌。
「李哥,我这些年你也知道,咱名字叫信义,做人也讲信义。要不是看见你 送林雨去见刘光斌,知道你同意嫂子……和别人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她 的主意!」
说到正题了……我臊得脸上发热,端着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敢说话。
「是我对不起李哥,能和林雨好上一回,我追她的那个梦,也算圆了。你要 是生气,揍我一顿也行,我绝不还手!」信义豪爽地说,只是声音有些大,我怕 隔壁客人听到,红着脸忙让他小声点。
「你要是不怪我,我当然也想以后还能……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事就当没有 发生过。我名字叫信义,也讲信义,说到就做到: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件事就算 结束了,我这里,一丝一毫也不会说出去!」他拍着胸脯:「不信你问嫂子,我 没拍照片没录音,也没有拿这个说事!」
还行,这结果按说不错,看来我们的担心多余了。可是以后……
我长长歎一口气:「信义,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别伤害雨儿。这些年, 她很可怜的……」我先不说他那个话题,想用雨儿的经历先打动他,就把赵老师 的事挑着无辜可怜的部份说给了他。
信义听得一会摇头歎息,一会咬牙切齿,等我絮絮叨叨的说完,犹自愤愤不 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那刘光斌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更红了,想装醉又实在喝得不多,说谎的话也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含 混着往雨儿身上推:「那个……林雨她以前,那样……挺受伤,再有,你别看从 小追她的男生挺多,但她根本没有恋爱过……」说着我自己都觉得就是这样了: 「刘光斌的情况你知道,要不是他父亲的事,他们早就结婚了,感情一时间放不 下,我……我就……装作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刘光斌不知道你已经发现了。你知道他们上床的事,但你和 林雨是说好的,你们只瞒着刘光斌?」
我简直想把头钻进裤裆里去:「唔……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而已。
「李哥,我还是想不通。他们俩上床,应该已经很久了,次数也不少,你就 不难受?还接送林雨……就打算一直这么容忍下去?」
「是挺难受的……」
「李哥,前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林雨和刘光斌刚做完……那档子 事,」说着还仔细瞅我:「跟你可是有说有笑的,挺高兴的跟你说『两次』。李 哥,你不会是就喜欢这样吧?」
我心里狂叫,你明知道答案的!你都跟雨儿说了!羞愤之余,想着被别人知 道这种「爱好」,却又有点兴奋,不知不觉阴茎已经硬了起来。察觉后更觉得自 己真没羞没臊,嗫嚅着说:「怎么会……哪有喜欢戴绿帽子的……哪有这样的, 我不过是……」
信义一副瞭然的样子,端起酒杯道:「李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好 色,我喜欢泡妞,也经常上些黄色网站什么的,知道有这么回事。只是以前以为 那是编的,现在知道是真的了。」
「什么真的?!我没有!」我还在嘴硬。
「叫我说吧,老婆骚一点,是男人的福气!」信义举起杯子,示意我乾杯: 「不是流行这么个段子吗?『男人最理想的老婆是这样: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 妇、床上是骚妇』,林雨做得不错吧?」
我机械的应了声:「哦,不错……不不,不是!」
信义这时已经完全佔据了主动,我明明知道却也无力回天,任由他终於转回 话题,搓着手说:「不管是不是吧,那……嘿嘿,李哥,你看,我能不能也…… 偶尔也跟林雨……那个,你不会觉得我还不如刘光斌吧?」
我已经臊得坐立难安,只推说:「再说吧,再说吧,让我再想想……」
信义倒满酒杯,不再逗我:「李哥,我是认真的,我不敢说爱林雨,但追了 她那么多年你也知道,真的绝不忍心伤害她,我是觉得你们会接受我,才这样做 的。如果你说不,我还是那句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我会绝对保密!」
我羞愧的想要让阴茎赶紧软下去,也没脑子再继续坚持拒绝了:「你跟林雨 商量,我……我就还是不知道好了。」
信义两眼唰的亮起来,把酒再次乾掉:「谢谢李哥!谢谢李哥!我保证说到 做到!你就放心吧!」
看到他容光焕发,又想起雨儿说他「太猛了」,一时我竟然觉得有些期待起 来,不经大脑的习惯着说:「不客气、不客气……」说完我们两人都呆住,觉得 好笑,信义哈哈大笑起来,我再次尴尬的笑着垂下头去。
如果说这是一次「谈判」,我不知道应该叫做成功还是失败。因为信义完全 主导谈话,又最后达到了目的;而我,也让他作出保密的承诺,甚至更进一步: 又给妻子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性伴。
回到家,雨儿正在等我,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给她听,得到了一阵埋怨: 「你不是挺精明来着?这叫办的什么事!我们喜欢归我们喜欢,叫别人胁迫去陪 睡,你喜欢得起来?」
我也惭愧不已,只好说:「那不是还有你吗?我说让他跟你商量的。只要他 答应保密就行了,陪不陪他,还不是你说了算?」雨儿无奈地看着我:「你啊, 真信他会保密?我不陪他你试试看?才怪!」
我也知道,单凭嘴说不那么靠谱,但只要有得商量,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想着面对信义时羞臊到极点的感觉,又有一点意动:「老婆,信义这人,你真 的很讨厌吗?下午你好像说他『挺猛』,那不是挺好吗?」
雨儿无力的抚着额头,倦倦的闭上眼睛:「天啊~~你说怎么就怎么了~~ 下午我坚持让他戴套了,你记得让他查查体……」
当晚,等雨儿睡下,我偷偷在卫生间给信义打电话:「信义,那个事,你嫂 子说,你得去拿个体检报告。安全第一嘛,是吧?」
信义一副激动的口气:「我就知道,李哥你想做的事,嫂子得听你的!我明 天就去查个体,全面的。放心吧!」
又一个周末,我和雨儿来到一家餐馆,和信义一起吃饭。事先约定,饭后雨 儿就要和他去开房了。不管怎么安慰雨儿,我还是觉得挺糟心的,只是不愿说出 来,怕雨儿更烦。
不说也一样,雨儿一直是很烦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信义说话。我心说,就算 什么都做了,但弄得他很烦,也等於什么都没有做啊!於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信义,你小子当年没少给林雨写情书吧?写了多少还记得不?」
「七十多封吧!」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林雨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不会 记得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得按斤算了,是不是?林雨。」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说这个?」雨儿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信义体谅的笑笑:「好好,不说!李哥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果然很快,他们进宾馆不到一小时,我正在宾馆大厅等得坐立不安,就接到 了信义的电话:「李哥,林雨说想你呢!」
接着是林雨的声音:「老公,你来不来?」声音一起一伏,绝对是在接受着 信义的猛烈冲击:「老公,信义……信义说了,你愿来……就来……他……听我 的……你来吧!我……想你在身边……」
还有什么犹豫的?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阴茎,激动地来到他们的房间。
信义赤身裸体就开了门,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着的巨大阳具,泛着水淋淋的 光,一定是刚从妻子那里拔出来的——也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样子特别狰狞。 我没好意思仔细看,径直走进去,信义也没有说话,跟在我身后来到床边。
雨儿半掩着一床浴巾,把最关键的部位遮住了,两颊潮红,呼吸急促,一定 是从和信义的激烈运动中刚刚停下来。
我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她一口,却闻到了那熟悉的腥鹹味道,不由得扭头看 了信义一眼。他正一手扶腰,一手轻轻捏着仍旧勃发的阳具,见我回头,会意的 一笑,一扬下巴:「李哥放心,查体报告嫂子看过了。」
我不理他,回过头,继续和雨儿深吻,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泥泞湿滑, 随着我的手指的按压,耸动着胯部迎合着我。
我也不顾信义站在旁边,跪在雨儿肩侧,拉开裤炼,掏出半硬的阴茎往雨儿 嘴里送,水淋淋的龟头与内裤之间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信义挨挨蹭蹭上了床尾,跪到雨儿的腿间:「李哥,你……在上边?那我继 续了?」我已经被雨儿的舌头舔弄得舒爽不已,雨儿这时又一阵猛吸,我哆嗦着 点头:「好,你继续,你继续……」
偷眼看着,他那紫涨的龟头慢慢挤进雨儿的两片阴唇,两侧的大阴唇和上方 的部份变得饱满起来,雨儿不由自主的「嗯哼」一声,小腰一挺,迎合那肉棒的 进入。我看得仔细,不由自主也停下耸动,伸着脖子咽了下口水。
信义插入得很慢,明显是在有意逗我,不去看雨儿,倒盯着我,两眼笑成一 条缝。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头,盯着床单,继续在雨儿的嘴里轻轻抽插……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3P吗?离想像差得也太远了吧?我的阳具在雨儿嘴里越 来越硬,却仍有一股淡淡的失望——不是她和我都接受已久的人,不是我们共同 想像无数次的那种场景,竟然就这样开始我们的第一次「三人行」?
雨已经完全被挑动起了情欲,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不停耸动,胳膊紧紧 抱住我,用力吮吸我的阴茎。我配合地趴下,拱起腰部,对着她的嘴,不停做着 小幅的抽插动作……
我偷眼看看信义,只见他两手掰着雨儿的双臀,两腿垫在她的大腿下面,咬 紧牙关猛烈抽插,两眼紧紧盯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停下抽插的动作,乾等着雨儿 的舔吮啜吸。
信义见我看他,沖我「嘿嘿」一笑:「李哥,嫂子真厉害!水多,又紧,我 都快精尽人亡了!这都第二次了,还是没够!」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尽量调整 位置,好让雨儿用更舒服的位置给我吸。
过了好一会,雨儿开始浑身僵硬,用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张大嘴巴, 半晌不动,然后深深地「啊」了一声,接着放松手,轻轻含住龟头,用舌头轻柔 的在上面轻绕。信义见状,赶紧猛烈抽插一会,也射了出来。
我停下来,用胳膊垫着雨儿的脖子,轻轻吻她几口,慢慢抚摸她的乳房、她 的小腹。信义在另一边侧躺着,双腿夹住她的一根腿,以手支颌,看着雨儿瞇着 眼享受我的抚摸。
「李哥,你们还真是恩爱啊……嫂子今天到了好几次高潮,一定很爽,不过 应该也累了……」他的手也学我一般,轻轻抚摸起雨儿另一侧的乳房:「林雨你 皮肤真好,哪里都细细软软的,顺着线条摸下来,简直就像从牛奶里面捞了一把 似的,忒舒服!」
雨儿捏起他半软的阴茎,用力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身抱住我, 轻声说:「老公,想不想射出来?」说着,用大腿轻轻研磨我的阴囊,挤压我仍 旧硬硬的阳具。
我很想,但这种时候……我犹豫地说:「要不,咱先回家?」
「别啊,李哥,我就这么碍事?」信义着急的说:「刚才林雨都跟我说了, 咱们也不用见外。你要是真不愿意,就当我不存在,我不掺和,要是还放不开, 我就去卫生间——别走行不?」
「都说了?」我有些心慌,不由问了出来。
「别不好意思,李哥,爱老婆到了极点,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尤其是娶了林 雨这种大美女做老婆,不管她和谁上床,对男人都是剧烈的刺激。我理解的。」 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快跟林雨做。
我舒了口气,自己最隐蔽羞人的欲望总算没有被他摸透,又有一点失望…… 我有些动心,探寻的看一眼雨儿,她微微点头。
我跪到雨儿双腿间,仔细看了下她的阴户——水光淋漓,稀疏的阴毛被粘成 几绺,卷曲纠缠;小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赤红的嫩肉,淫水和精液混合着, 不时流下一小股,沖开外面研磨出的白沫……淫靡、诱人,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还夹杂着精液那种特有的鹹味,像恶魔手里的糖块。
本来就已很硬的阴茎,被这样的景像一刺激,又挺了几下,感觉像是又大了 一圈,看得信义在旁边偷笑又若有所思。我一时头昏,甚至想低下头去给她吃几 口,但立即反应了过来,扛起雨儿的双腿,把憋胀不已的阳具猛地插进了雨儿的 阴道。
又湿又滑,有点烫,捅了几下,阴囊就被浇得水淋淋。我知道雨儿已经很累 了,加上这黏湿淫荡的感觉对我刺激太大,尽管感觉她的阴道很松,还是两三分 钟快速抽插就爽快的射了出来,然后伏在雨儿身上,喘着粗气,深吻她刚吃过两 根阴茎的嘴巴,信义在旁边看得羡慕不已。
雨儿去沖澡,早已洗过的我和信义在外间等候,信义笑嘻嘻的低声说:「李 哥,你和嫂子真是般配……我刚才看到,你看见嫂子刚被我操过的屄,黏糊糊的 我都不愿看,可你的鸡巴却跳了好几下,比原来更有劲……」
我被羞辱的感觉,在射过之后也不那么敏感,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低眉臊眼 的对信义含糊说道:「这感觉真不好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和林雨是註定相伴 一生的。我会永远对她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她也是。」
[ 此貼被davyqiang在2015-02-06 22:07重新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