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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狼海欲花(连载)

本帖被 Diss 執行加亮操作(2024-03-05)
作者的话:
  练笔之作,一开始只想纯写肉文,奈何文笔有限,纯写肉文有点难,后来加点剧情上去发觉能写下去,但剧情逻辑漏洞多,试过修修补补,但挖一个坑就要填一个,所以剧情方面不要太过去深究,看看就好,最紧要看得爽。这小说从2016就开始写,由于工作原因,几年时间断断续续地写,到现在只写了20多万字,本想写完才发。经考虑还是发上来听听狼友的意见(只是听不会改),因为写作要有自己的思路。另外,本文写到现在,有肉情节与剧情方面五五开,有肉情节九成都是女主(1V多),其他女性会根据剧情方面适量写小小,但不会太多。至于女主方面,要看下去才知道哪个角色是女主,因为一开始写的时候还没定好女主。
    PS:为了还有修改空间,不会一次性发太多,先发两章,以后不定期更新。

正文
  ****************************************************************************
第一章 恶梦由来
    夜空下,江河边上,城市的灯光都不及几辆小车聚在一起放出的灯光耀眼。

  几个魁梧的男人把一个手脚被绑的女人,从一辆小车的车尾箱抬出来,放到地下,其中一人踢了她一脚,又走到另外一辆小车的面前,问道:“老大,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名贵小车里缓步走出,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瞪着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女人,喷出烟雾,狞笑道:“这女人不是吃素的,把她杀了,扔进海里去。”

  “好的。”手下听到他这么说就回应了一句,拿出手枪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开了几枪。

  “啊……”女人梦中惊醒。

  “你又做恶梦啊?最近的日子里你怎么老是半夜里惊醒?”说话的是女人的丈夫,名字叫凌进藤。

  “我也不知道。”女人回了一句。

  做梦的这个女人名叫方雨琳,今年31岁,她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每次梦到被人杀死,被无情地扔到海里后,便吓得惊醒过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柔顺的秀发更是被她紧紧地咬在口中,作为丈夫的凌进藤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快睡吧,没事的,只是个梦而已。”

  方雨琳惊魂未归,呼吸急促地说道:“每次都是这个梦,我真的很害怕。”凌进藤把她一抱入怀,柔声问道:“害怕会有一天梦境成真吗?”方雨琳说不出话来,仍旧呼吸急促。凌进藤继续安慰她,道:“梦跟现实是相反的。”

  “我想喝杯水。”方雨琳不知道梦会不会成真,但在她心上有件事始终都放不下,压抑在她心里头五年了,五年来她就是耿耿于怀放不得下,精神压力紧张才会导致她每晚做恶梦。

  “好,我去倒杯水给你喝,你等着,很快回来。”

  凌进藤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手机屏幕上显示着2016年9月23日深夜1点31分。这么算起来,发生那件让他妻子耿耿于怀的事真的五年时间有多了,因为那件事是他妻子为了帮助他而做了些违背良心的事,致使良心过于不去而不断产生近乎抑郁的情绪。

  想了一会,凌进藤穿起外套到大厅倒了杯水给妻子喝。喝过水后,为了不碍着丈夫睡觉,方雨琳就重新尝试睡觉,可她哪里还可以睡呢,她怕睡着以后继续做那个恶梦。

  不睡觉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会辗转反侧,辗转反侧就使得她身旁的凌进藤全无睡意,一张大手就摸到了她胸膛上,揉搓起来。她乳房不大,可以说是比东方女性较常见的尺寸小一点,虽然不是丰满型的乳房,但摸起来还是舒服有手感的。她乳尖敏感,隔衣轻捏几下,奶头便硬了。

  “乳头果然是你的敏感点。”凌进藤贴着她耳边说道。

  “讨厌,我现在没心情呢。”方雨琳轻责道。

  “是吗?那我收手了。”凌进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别。”与其辗转反侧不想睡觉,不如享受一下,忘却烦恼,方雨琳声音很诚实,身体更加诚实,她已经反过身来,面对自己的丈夫,呼出一口热气,用洁白的牙齿咬咬下唇,似要说话。

  凌进藤感受到妻子的气息,又见妻子渴爱求欢的表情如此引人,忍不住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往她嘴唇吻下去。

  方雨琳微张嘴,期待自己丈夫的舌头滑进嘴里,凌进藤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口水舌头一并往她的嘴里塞,用力地侵犯着自己妻子的口腔。

  吻得火热,身体发热,方雨琳玉手摸到丈夫的裤裆里,用食指隔着内裤轻轻地在龟头与阴囊之间来回游走,凌进藤恨得牙痒痒,索性脱下自己的内裤,让玉手触摸得彻底一点。

  妻子摸得自己舒服,他也不能让妻子失望,解开她睡衣的纽扣,一对乳房虽不大,却是较为可爱的竹笋型,看起来尖尖的,不大不小,乳头微微向上,甚是坚挺。

  灯光一熄,漆黑的房间里凌进藤看不清妻子竹笋型的胸部,只能用双手去感受她乳房的尺寸,习惯了妻子胸型尺寸的凌进藤神情略惊讶,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的胸部似乎比以往大了一点儿。”

  方雨琳漆黑的双眸从黑暗的环境中闪烁出冷冷的白光,似嗔非嗔道:“本来就没什么变化,说比以前大肯定是你以前在心里嫌弃过,是也不是?”

  凌进藤知道要与妻子辩驳根本辩不赢,因为她是一名律师,虽然已由诉讼律师转为非诉讼律师,但口才依然没有退步过,依旧咄咄逼人,故此他避而不答她的问题。

  “开灯做好吗?”凌进藤询问妻子意见。

  “别开得太亮,开柔和一点。”

  床头灯再开,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方雨琳半裸的胴体上,如同一幅古铜色的人体素描,她并非肤色古铜,是因床头灯照射的效果,若说身体肤色,虽非十分白皙透亮,但在凌进藤的玩弄下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起来。

  睡裤被温柔地脱下,方雨琳身上一股成熟女人的体味散发而至,弥漫着整个房间,凌进藤鼻子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味道他熟悉,也很喜欢,更要把这种熟悉的气味尽数地吸收,他把鼻子凑到妻子的下体闻起来。

  阴毛稀疏的私处诱人至极,没有任何异味,水嫩水嫩的,在手指的刺激下阴道口两旁分泌出乳白色的黏物,凌进藤笑道:“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不假。”

  方雨琳散乱的长发摊在枕头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丝毫没有因为丈夫的手指抽插着阴道而变得放浪起来,但一对被自己手指揉捏着的双乳乳尖变得挺立,使她有被怜爱的欲望,口中呻吟道:“舔我……奶子……”说完便把自己硬得不像样的奶头夹在手里又是捏又是拉长,以求在丈夫舔弄前变得敏感些。

  被舔得心乱如麻,身如电击,方雨琳把双腿架到丈夫的背部,身体颤抖着,仿佛在告诉他,你弄得我很舒服。

  沾有唾液的舌尖与嘴巴舔弄吸吮两边敏感的乳头约十分钟,方雨琳身体越发抖动得厉害,双臂用力地紧箍丈夫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得不能动弹,以求他的嘴巴一刻都不要离开自己那无时无刻都需要被吸吮的奶头。

  “多吃点,多吃点,多吃点我的奶子。”

  方雨琳虽被舔弄得欲仙欲死,但叫声依然轻柔温顺,俨然一副淑女模样,但身体却不诚实,一会儿后便把丈夫凌进藤推倒在床上,让他躺着,用那尖尖的乳房夹起他的鸡巴,做起乳交来。

  到这地步,凌进藤心里泛起疑问,怎地自己妻子的乳房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渴求得到满足,不过他妻子给他做乳交也不是第一次,疑问就随着鸡巴被一对沉甸得来又有结实感的奶子夹得舒适而抛之脑后。

  奶子紧紧地夹着鸡巴进行上下磨蹭,好快龟头就变得又红又肿,整根鸡巴继而也变得又粗又壮,方雨琳见状,就毫不客气地用马眼研磨自己空虚了一阵子的奶头。

  热热的暖暖的龟头磨蹭奶头比湿湿的舌头舔弄更有感觉,方雨琳都不知道何故今晚自己的奶头敏感度比以往高,看着丈夫鸡巴的马眼被自己的奶头蹭得微微张开,里头还有些似是尿渍的东西渗出,她忍不住用舌头去触碰,两只奶子边夹边用舌尖去挑逗,让凌进藤舒服得呻吟声绵绵不断。

  再被奶子夹着磨蹭下去,凌进藤就有射精的欲望了,他极力想把鸡巴从妻子的乳沟之间抽离,他不想就这样射了,他想做爱。他与妻子上一次做爱已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期间不是他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就是妻子心情不好不想做,难得今天妻子性欲来了,他哪能就这样射了,让做爱的机会错失。

  奈何方雨琳没有明白丈夫为何身子不断向后退的原因,嗔骂了他一句要求他不要乱动,她还想继续用龟头的温度来刺激自己的乳房,用嘴巴含了一会龟头,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好使玩弄起乳头时自己更有感觉、更爽。

  “啊……老婆,你继续……这样弄……我可要射了……”

  “要射啊?你能……先忍忍吗……”听丈夫说要射,方雨琳加快用乳头磨蹭马眼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里自慰起来。

   原本听妻子说要自己忍忍先别射,便以为她要与自己做爱,谁知她竟加快磨蹭的速度,这下肿胀的龟头已经达到最高敏感点,凌进藤如何忍都忍不了要射了。

  “老婆……别啊……我……射啦……”凌进藤双脚伸得直直的,脚底用力撑在床上,想脱离妻子对自己鸡巴的磨蹭。

  方雨琳被滚烫得红肿的龟头磨得一边奶头超爽,同时阴道又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水声连连,高潮迭起,又听得丈夫说要射,便当下呻吟着回应道:“要射吗……那就射吧,别忍了……射到我……奶子上吧……”她想感受一下奶头被精液撞击时的感觉。

  凌进藤也没能忍受下去了,既然妻子允许自己射,那就射给她了,龟头如火山爆发般膨胀到极端后射出浓浓的精液,击射到妻子的奶子上。

  果然很爽,对自己乳头需要极大安慰的方雨琳感受到奶子如被雨点般击打,有助舒缓压力。

  事后,夫妻二人清洗一下身子,便再次回到床上睡觉。因为太累,凌进藤很快就睡了起来,方雨琳也因为得到满足,从新返回床上后,就再没有想那恶梦的事,很快就可以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醒来,方雨琳梳洗过后向公司了请半天假,因为她要去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就是想解决做恶梦之事,她觉得总不能每晚都要与丈夫爱抚过后才入睡,即使自己愿意,丈夫也不可能有那个能力。

  她来到了她要到的地方--墓地。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她感觉到有些寒冷、害怕,她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在昨夜,她在梦中梦到了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就是回来向她报复的老大。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自言自语地说:“你真的死了吗?我真的希望你的死亡消息是真的。”

  方雨琳五年前是案件主控律师,因向法庭提出了有力的证据而把杀人嫌疑犯最终被判刑。那嫌疑犯却一直声称自己冤枉,押解前恐怖的眼神直盯着她,让她深感威胁。

  那嫌疑犯在押解过程中被人救走,但在躲避警方追捕的日子里,在一小乡镇的一条山路上发生意外,连人带车一同坠落一个斜坡下,汽车发生爆炸。但搜索不到他的尸体,不能判断他的生死。

  其后,有一年清明节扫墓,竟意外地发现嫌疑犯被人立了墓碑,那不就证明嫌疑犯死了吗?可困扰的是谁人立的墓碑不得而知。联合警方调查,查到的却是一个普通的妇人,那妇人告知,虽然有人委托立了墓碑,但墓碑里却是空的,委托之人更是托上托,查来查去,最后还是查不到最终的委托人。

  自从在墓地回来后,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方雨琳精神压力慢慢地缓解了很多,也开始慢慢地接手了本来的工作。

  又沉浸在工作中的方雨琳忙到连时间都无暇查看,一直工作到夜晚11点多,这时手机响了,把沉迷在工作中的她拉回来,而打电话过来的正时她的丈夫凌进藤。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我去接一下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不想再令凌进藤为自己而奔波,自从她做恶梦开始,凌进藤就为她到处奔波,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才令她自己的心病慢慢康复。

  看了时间才知道快到凌晨十二点,方雨琳才收拾东西回家,由于雨势太大,大得连路都看不见,驾着小车的方雨琳唯有把车子停在路中,她不敢再开车,雨势太大,路上也没什么人。大雨持续大约半小时后才稍微有所减小,路隐约看得见了,方雨琳正准备再开车回家,车却不动了,怎么开也开不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平时很好脾气的她也发起脾气来,她用脚大力按了一下油门,可惜车子还是不动。

  “怎么这么倒霉?”她用力按了一下方向盘的喇叭自言自语地说。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打电话向凌进藤求助,但此时她听到的只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气了、急了,为什么会是关机?雨还下着,车开不动,此刻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她唯有乱按方向盘的喇叭,希望此刻有车经过。

  或许她乱按方向盘喇叭的方法有所起效,一辆本不是朝着她这个方向来的黑色别克汽车,突然转换方向朝着她这个方向驶了过来,车停了下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撑起了大伞的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车门连忙问道:“怎么了,要帮忙吗? ”

  方雨琳立刻打开车门说道:“车子开不动了,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吗?”那人示意她下车,让她帮拿着伞子,方雨琳按着照办,那人便帮她检查了车辆,经一番检查后,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高压点火线圈烧了。”听了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啊?”

  那人抹了脸上的雨水叹气说道:“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更是又急又虑,那人见她焦急的样子,便说道:“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我想应该没什么计程车经过了,不如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如何?”

  方雨琳见他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年轻,脸上又没什么恶意,便想接受他的好意,但又怕无端端地上了他的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人见她考虑了这么久,想是她怕自己会对她不怀好意,就再也不理会她独自上车去。方雨琳见他上了车不理会自己,便急起来说道:“那就麻烦你送我一程吧,可是我的车怎么办?”

  那人见她对自己放下了介心,脸色立刻变得和善起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中。方雨琳接过一看后,表情一呆,甚觉奇怪,只见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心想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名片呢?

  陈彬便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方雨琳还是疑惑地看了看他那张帅气的脸,缓缓地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彬扣好了安全带,说道:“我有个朋友是做汽车维修的,我帮你把车拖过去给他修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方雨琳礼貌性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接过了名片的陈彬看了一看,便说道:“想不到你还是梦想集团的法律部经理。”

  方雨琳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没回应他什么。坐在车子上一路都很安全,当初的担忧荡然无存,甚至有点儿失望。天雨路滑,车开得不是很快,接近一小时才回到所居住的大厦,还好她今夜遇到了这个男人,不然,今夜肯定无法回家。

  陈彬把车停放好,亲自下车撑开雨伞护着方雨琳送她到所住的住宅楼下,很绅士地叮嘱道:“方小姐,上楼时要小心一点,车子修理好就会联系你,请你相信我。”

  方雨琳客气地回道:“谢谢陈先生,幸好今晚有你。”见雨水仍在下着,没有减弱过,不忍一个有绅士之风的男士受着大雨的冲击而开车回家,生怕他有危险,于是接着说道:“陈先生,不嫌弃的话请上我家坐坐吧!”

  听到对方邀请自己回家坐,陈彬嘴角勾起弧线,笑道:“太晚了,不太方便的,免得让你丈夫误会。”

  方雨琳轻咬牙,摸了摸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婚戒,猜想对方知道自己已婚是因为它,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回去也要小心点,至于我用车比较急,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陈彬嘴角再次勾起弧线,笑道:“放心吧,方小姐,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因他还不知道方雨琳丈夫的姓氏,所以只能以她的姓氏称呼她。

  方雨琳对他这句话的理解是他会亲自把车送回来,于是点头回道:“那就有劳了,我先回去了。”转身上楼时竟有些不舍,心里是希望他能到自己的家中坐一坐,即使丈夫在家也无所谓,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深信丈夫能理解。

  陈彬见方雨琳依依不舍的脚步上楼,还时不时回头看望自己,狞笑道:“这女人相信也不是个会安分守己的好妻子。”

  进了屋后,方雨琳便想自己的丈夫怎么连手机都关了,平时的他是不关手机的,多夜也不关,但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自己丈夫的影子,难道还没回来?方雨琳又开始了胡思乱想,生怕自己的丈夫会出什么意外,但明明自己还在公司的时候,就给自己打过电话来。她又拨起了丈夫的电话号码,但还是关机,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便睡了起来,因为她太累了,累得连还带着湿湿的衣服也没换就睡着了。

  手机响起,铃声把方雨琳吵醒了,看看来电显示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她便开口骂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手机又关机,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电话那头不慌不忙道:“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出夜差啊,出差前我还有时间,问你要不要我去接你,你自己说不用的啊,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记性吗?”

  方雨琳回头想了想,的确是自己忘了,但知道自己的丈夫平安无事,便放下了心头大石。最近的恶梦真的令她快有被害妄想症了,不但害怕自己会有危险,连家人也是一样担心起来。

  又怕自己会再次做起那个恶梦来,方雨琳早上去做了心理辅导。

  躺在病床上的方雨琳向她的心理医生又开始了她的恶梦倾诉,虽然这个心理医生已经听过她无数次的恶梦倾诉,但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每次把她自己的梦跟医生讲了后,她都心情舒畅了。

  “你这个梦其实只是你心里对那件事还是很内疚,梦不可怕,可怕的也不是梦,是你的执着,放松吧。”心理医生又一次公式化地开解。

  发生那件事后,恶梦还没开始,她就经常到这里让心理医生开导,她对那件事始终有愧疚之心。后来情况有所好转才逐渐少来,毕竟对方是一个男心理医生。今天,心理医生跟她做了心理辅导后,和往常一样,开了一些药给她,赠送了几包茶叶。

  中午,阳光明媚,刚从医务所回来的方雨琳正准备到公司上班,她拨通了那个叫陈彬的男人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一把女人声传来:“喂,唔……”这声音似是在喉咙里发出,听起来甚为怪异。

  方雨琳愕然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接电话,那男人会不会骗走了自己的车子呢,无奈地问了一句:“请问陈先生呢?”

  “他在……睡觉……你……等一等。”

  方雨琳再次听得对方说话的声音是怪异的,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说话的同时总是在喉咙里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此外,还有更刺耳的“啧啧”声,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方雨琳不禁脸红起来,已猜到对方是在帮男人做着那种事。

  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回应:“谁啊?”一把男声说道。

  方雨琳尴尬地说道:“我是昨天那位让你帮忙把车子拿去修理的方小姐。”

  “哦……我知道了……等车用吧……一点半左右……把车还给你。”男人说话的声音呼吸声极重,怪异连连。

  方雨琳低声道:“那我在家等你把车送回来。”

  下午一点半,方雨琳在家的楼下等着,陈彬还没开车到来,她又想拨通陈彬的号码,这时候车来了,真的是自己车子,车开到她身旁,但开门下车的不是陈彬,是一个穿着车行员工衣服的男人,那人把钥匙交给她,对她说:“陈先生叫我把车子还给你。”说完转身就走,接过钥匙的方雨琳也不理会为什么不是陈彬自己把车送过来,便上车朝着公司的方向奔驰而去,虽说她在这段时间,公司批准了她可以下午上班,但下午也不能老是迟到的。

  回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但看到办公室所有员工都站在那大屏幕前议论纷纷,方雨琳便知道公司又准备有人事变动,因为每次有这样的变动都会在大屏幕打出告示。

  屏幕上写着:公司将后天决定新的财务部经理人选,顶替前段时间离职的财务部经理林海姗。

  那些员工们都在议论纷纷,都在议论着谁有机会当上财务部的经理。对于谁能当上这个经理,方雨琳完全不去关心,虽然她是公司里的法律顾问兼法律部经理,但无论谁当上这个经理对她都没什么实质性影响。

  方雨琳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凳子还没坐热就听见了敲门声,她示意了一下让敲门的人进来,进来的人是一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胖胖的身材,此人是业务部的经理,方雨琳见了是他,知道肯定又有案件要让自己处理。

  “区经理请坐!”方雨琳客气地说道。

  那区经理坐了下来就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出一封律师信给凯达集团。”

  方雨琳听了便问他一个究竟。

  “凯达集团上个星期在机场硬生生地把我们的美国客户接走了,结果令我们公司与那个美国客户的生意谈不成了,严重的影响了我们公司!”区经理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们的林经理几天前辞职了。”方雨琳“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这件事,但她不明白区经理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叹气,因为公司里有人辞职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知道吗?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就是被凯达集团挖走的。”区经理又向她解释了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如果没有区经理向她说出了这两件事,她根本就不知道最近公司发生了这么多事。

  律师信一发出,对方立刻作出了回应,希望能庭外和解,是凯达集团总经理的意愿,方雨琳经过自己公司高层的同意,接受了庭外和解。

  相约在一间西餐厅与对方代表律师谈判,方雨琳选择坐在这间西餐厅的玻璃墙位置,她喜欢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情就会特别轻松,烦恼便会消减。正当她看得入神,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神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短袖蕾丝连衣裙的女人站立在眼前,她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一头乌黑的齐脖短发,朝气蓬勃。杏儿眼、水滴鼻、樱桃唇,再配上淡淡的妆容清爽优雅,鹅蛋脸在发型的修饰下显得有气质又年轻,看似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些。

  这个五官秀丽,脸型完美,皮肤白皙,身材纤瘦,但又不失丰满的女人不免让方雨琳产生妒忌之心,只见女人对她甜甜一笑,问道:“雨琳姐,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原来这女人是方雨琳在做诉讼律师时一个客户的女儿,名叫戴怡凡,因为案件胜诉,这女孩一家对她特别感激,两人也比较谈得来,所以相互印象特别深刻。

  “啊,没什么,我正在等人。”方雨琳随便地回了一句,随后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对啦,怡凡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会是凯达集团的代表律师吧?”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现在处于失业中,跟朋友一起来而已。”这个名叫戴怡凡的女子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朋友?跟哪个朋友啊?”方雨琳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跟我。”没等到戴怡凡的回答,便听到有人抢先回话了,回话的人是一个方雨琳认识的人,这人便是陈彬。

  虽然方雨琳只和陈彬见过一面,但对于那天的事情,她是非常感激他的,但她没想到这个陈彬会是律师,还是代表凯达集团与自己谈判的律师。陈彬坐了下来对她说道:“方律师,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以这种方式。”方雨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回应了一下。

  “你们之前有见过面吗?”在一旁的戴怡凡好奇地问道。

  “那天我在睡觉,你不是帮我接过一个电话吗?那个电话就是方律师打过来的。”听了陈彬这么一说,方雨琳就知道了他们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而是男女朋友关系。

  “言归正传吧,凯达集团只是希望赔偿你们公司的金额损失,怡凡,拿出来给她看看。”陈彬示意了一下,戴怡凡便拿出了一份文件给方雨琳看。方雨琳接过文件一看,摇了摇头道:“赔偿的金额有点小,而且我还希望凯达集团的总经理要出面郑重道歉。”虽然陈彬帮助过她,但她还是很决绝地说了这一句话,这也是她曾经当过主控律师的决绝、果断的处事作风。

  双方经过一场辩解后,仍然无法达成协议。

  “那好吧,那我唯有带你到凯达集团,见一见韩总经理吧。”陈彬被她的决绝弄得无奈。

  方雨琳点头同意,她也想去见一见那个韩总,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直以来,她都是只闻其人,未见其人。三人同坐了一辆车,陈彬开车,开的又是那辆别克汽车,坐到了车上,方雨琳又想起了那天下大雨的事,感觉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她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使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戴怡凡见了她的举动,便问道:“雨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陈彬半开玩笑说道:“大概有蚊子吧!美国车是最容易招蚊子进来的。”他这么一说,三人都大笑了一番。

  一段车程后,来到了凯达集团的所在地,只见整座大厦都是玻璃幕墙建筑,呈船形状的设计甚是宏伟,共21层,而他们要见的人正在这大厦里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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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信任与欺骗

    凯达集团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从本市一个籍籍无名小企业,变成一间能与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梦想集团在地产方面争一席之地。对于方雨琳来说,当然是有兴趣见一见这集团的老板。

  “哇,这座大厦的设计真的很好很好啊。”戴怡凡拈起了裙子,转了一圈兴奋地说道,那样子显得甚是可爱。

  “走吧,我们要上18楼见韩总经理。”陈彬微笑地对着戴怡凡说道。

  戴怡凡一听,立马呆了片刻,通常很多高楼大厦超过18层的,甚少会动用18这个数字,因为不吉利,这数字犹如到18层地狱去,想不到那韩总经理竟不忌讳,这下便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透过电梯,一会儿就到了第18层,一个OL装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礼貌地说道:“陈律师,总经理在里面等你们好久了,请跟我来。”这OL装的女人叫谢蕊华,韩总经理的秘书,一张柔美的俏脸,脸若丹霞,一头披落的秀发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好看至极。

  方雨琳等三人在秘书的带领下,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办公室非常宽敞,但摆设却非常简单,两排墙边各摆了两个很大的书架,书架上都摆满了书,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办公台,办公台里的那张椅子是背对着他们三人,显然是有人坐在椅子里,在欣赏玻璃幕墙外的景色。

  那OL装女人走过去说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的人把椅子转了过来,这人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做底,外面是穿了一件无袖黑色夹克,头发向后梳起,他的特点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上唇那两片胡子,带点鬼魅之余又增添点性感,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绅士,冷冽的眼神下又蕴藏霸道的气质。他点了口雪茄,站了起来说道:“Ben,都说你会带着方律师来找我的。”

  陈彬笑道:“没办法,方律师就是方律师,一点也不退让。”说完,对方雨琳说道:“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凯达集团的总经理——韩杰。”

  站在一旁的方雨琳有点害怕,她不是害怕韩杰,而是害怕有人在她面前抽雪茄模样,或许她还害怕那个恶梦的景象吧。

  发觉方雨琳没反应,戴怡凡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肩膀,她立刻回过神来,客气地伸出了右手,做个了要握手的动作,韩杰边和她握手边说道:“赔偿方面我可以作出让步,但我们公司不会公开道歉。”他又抽了一口雪茄,眼神很锐利,锐利得有点令人害怕,方雨琳不敢正面去看他,只好说要回公司跟高层领导商量一下是否接受他提出的赔偿金额。

  回到公司把情况汇报后,公司竟然接受了凯达集团的赔偿金额,而且还不用对方公开道歉,当初坚持要对方公开道歉是公司总经理江雷扬,现在不需要对方道歉也是江雷扬。

  江雷扬是梦想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孙子,平常的作风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方雨琳万万也想不到会是那么容易就解决了这个案件,她认为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是江雷扬的决定,她也没有再去坚持什么。

  一晃时间便到后天,新的财务部经理也已公布,是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外孙女李峥润。她是一个刚从哈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的才女,人高高瘦瘦,有166公分,瓜子脸型,喜欢束发,额头前留空气刘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算得上白,外形看上去颇为文静,今年已有二十五岁了。方雨琳象征性地在接风宴里向她表示祝贺,而李峥润对她印象不错,邀请了她参加接风宴后的狂欢派对。狂欢过后,所有参加派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各自回家去了。

  方雨琳刚想回家,李峥润觉得时间尚早,便拉着她陪自己在街上闲逛,走了一会,看见一条窄巷里有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地相拥抱、热吻,两人激情的动作更是不堪入目,虽然是夜晚,但在街灯照射下,仍能清晰地看见这对男女的举动,也不禁令她们为之惊讶。

  热吻了一回,女人蹲下身子,解开男人裤头,掏出肉棒张开小嘴就含进去。

  “我以为外国才这么开放,原来国内也是啊!”李峥润先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的方雨琳没有回她的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对男女都是她认识的人。女的就是那个刚离职不久的前任财政部经理林海姗,男的是陈彬。她此刻想到的是戴怡凡,陈彬不是跟戴怡凡是情侣关系吗?为什么会跟林海姗做这种龌龊之事?一系列的事情正在她的大脑中盘起疑问。

  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那男女是你认识的吗?”

  方雨琳没有回答,只好静静地看着,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也陪着她看,只是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有兴趣看男女这种事。

  当下看了大约七八分钟,林海姗便从嘴里吐出肉棒,两手并用,帮陈彬打手枪,一柱擎天的肉棒在快速的撸动中不过一会,便射出浓浓的精液,那精液一部分射落到地,一部分沾在林海姗的手掌中,湿漉漉的甚至有点糊。

  林海姗帮陈彬射完精后两人准备离开窄巷,方雨琳见状,只好示意李峥润赶快离开此地。而回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方雨琳正看见自己的丈夫在厨房里煮宵夜。

  见妻子走近厨房,凌进藤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工作这么忙吗?”听丈夫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关心,方雨琳柔声道:“没有,参加同事的新任狂欢派对而已。”说完,返回厅子。凌进藤端了两碗面摆在饭桌上说道:“那你吃了宵夜没?煮了你的分量,没吃就一起吃吧。”

  接风宴上吃得不算太饱,狂欢派对时都是唱歌、喝酒的多。此时,热乎乎的面条摆在眼前,方雨琳也感觉到有点饿了,便吃了起来,但是还是被刚才看到的事情困扰着,边吃边问:“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事,你说该怎么办?”凌进藤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事,但他非常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如果不说出来又怕她一整晚睡不着了,便问起她看见了什么,方雨琳也把她看到的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你觉得不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朋友的话,就感觉对不起她,那就把事情告诉她吧。”凌进藤安慰她说道。

  第二天早上下班,方雨琳就约了戴怡凡到西餐厅吃饭,她就是这样的人,总不能把她自己见到的隐瞒着。

  “怡凡,我有件事想问你。”方雨琳搅着咖啡说道。

  “雨琳姐,你想问我什么?”戴怡凡感觉有点好奇,以往都是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她请教。方雨琳又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继续搅着咖啡,戴怡凡见她不说,便又开口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就问吧。”一向是急性子的戴怡凡就是等不及了,见她这个样子方雨琳也不再去顾忌什么,问道:“你跟那个陈彬是情侣关系吗?”戴怡凡听她这么问,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点了点头。确认了他们是情侣关系的方雨琳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她说。

  戴怡凡道:“你今天约我出来不会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吧?”方雨琳犹疑了一会,道:“那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激动。”戴怡凡催方雨琳一把,急道:“什么事,你快说啊。”

  没有再隐瞒下去,方雨琳把看到陈彬出轨的事情都告知了戴怡凡,她听后极其地安静,安静得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方雨琳见状,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她的手腕说道:“你没什么事吧?”

  戴怡凡道:“雨琳姐,你知道吗?是他主动追求我的,我原本拒绝过他的追求。”方雨琳不知道,但见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只好再等她说下去,戴怡凡又接着道:“我同陈彬已经认识了几年,大学最后两年他疯狂追求我,我被他追到手后,他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语气表情依旧十分镇定。

  方雨琳看到她过于平静的表现,似乎有种错觉他们彼此之间不是男女朋友,心想:“你知道他跟别的女人胡搞在一起,还可以那么冷静?是不够爱他吗?”不禁脱口而出,说道:“你好冷静,我挺佩服你。”

  戴怡凡道:“不是冷静,是我相信他。他和我在一起之后真的很疼很疼我,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相信他跟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兴,他还是爱我的,我相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此刻她眼睛已经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方雨琳这才知道她只是强忍着泪水,装着冷静,暗暗佩服她修养好,若是自己早已拨通电话去质问,或是找他出来当面质问,大吵大闹一番了。

  跟方雨琳分手后,戴怡凡就拨通了陈彬的电话,带着怒气问道:“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另一边的陈彬回道:“我现在跟凯达集团的韩总在一起,有事要忙啊,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吧。”其实陈彬现在跟韩杰在一起并不是有什么事要忙,只是在玩着斯诺克台球游戏。

  韩杰把黑球打进了,然后问道:“怎么了,女朋友打电话来了?”陈彬道:“打来就打来啦,我知道她要问我什么。”韩杰笑道:“不好意思了,为了把梦想集团的财务经理挖到我们公司,让你牺牲了色相。”砰,球不进。

  “美男计嘛,没办法了。”正坐在椅子的陈彬起身走到球台边,笑吟吟地准备起杆。

  “只是你女朋友可能就要跟你分手了,难为你了啦!”韩杰点起了雪茄,抽了一口。

  陈彬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把红色球打进袋中,接着道:“就算分手了……我也无所谓,短发的女生我不怎么喜欢。”他此刻口不对心了,心里的痛苦只能默默忍受,她的短发造型还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哈哈,韩杰笑了起来,又抽了口雪茄,看着台球上的形势,似乎对他来说玩斯诺克台球游戏就是一种享受。

  这一场斯诺克台球游戏玩了将近半小时有多,看来已快分胜负了,韩杰把最后一个色球打进袋口中,一旁的陈彬拍了拍手掌,说道:“看来还是你球技比我好。”说完便拿起来一杯红酒递给了韩杰,接过了红酒的韩杰也夸了他一句,笑道:“林海姗这个冰艳美人,你只是用了一个月时间就能把她搞到手,这个我就比不上你了。”

  哈哈,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视一笑。

  一声铃声响起了,是陈彬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笑了笑说道:“一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啦!”

  韩杰轻摆了一下手,示意他接电话。陈彬接过电话后没说太多话,只是“嗯嗯”了几声就收线了,随后他拿了杯酒向韩杰做出要碰杯的动作,道:“来,预祝一下我们的计划成功。”

  黑夜,天上繁星闪闪,坐在家中阳台上的戴怡凡手里拿着手机,等待它的响起。没错,她等的正是陈彬电话的到来,陈彬说过会给她回电话,但从正午直至现在,都没来过电话,她曾经多次想拨通陈彬的电话,却又没有。从来陈彬说过的话,她都听,因为她在陈彬面前一向都是小鸟依人的,她信他,信他绝对不会出轨,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来。

  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坐在阳台的戴怡凡知道一定是陈彬回来了。她飞快地跑到大门口前,主动开了门,没错,站在门口的确实是陈彬。见她红着眼睛,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陈彬便抱起了她,直抱她到睡房中的大床上,对着她情意绵绵地说道:“相不相信我?”戴怡凡双手搂紧他脖子,鼓起腮帮子,嘟着小嘴,摇了摇头,似乎在等他解释,见她胖嘟嘟的样子,十分可爱,陈彬却认不住吻了下去,她也迎合了他的吻,两人互相缠绵着,正想脱下她的衣服时,她却按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说道:“门还没关呢。”说时迟那时快,陈彬一支箭似的把大门关好后,准备与戴怡凡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看见陈彬如狼似虎的模样,戴怡凡心中一阵激荡,证明自己对他还有吸引力,当他直捣黄龙卷起自己的短裙直脱内裤帮自己舔阴时,戴怡凡娇媚挑逗的同时又怕他过分粗鲁。虽然熟知他是这样的人,却用呻吟方式叮嘱道:“你要怜香惜玉哦!”

  舔了一阵后,陈彬满意地抬起头,说道:“怡,你下体的淫液仍然是世上最好闻的味道,你今晚是要我温柔对待吧!”

  红润娇嫩的双唇含情脉脉地张着,戴怡凡的意图陈彬明白,他脱下裤子将那根硬物放到她唇边,她轻微地舔了一下嘴唇,把陈彬的硬物缓缓含入口中,这是夺去自己处子身的肉棒,含过无数次的肉棒,今夜仍然属于自己或许今后依旧属于自己的,戴怡凡边想边努力地吸允着。

  陈彬享受着她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快感,戴怡凡满足地看着他,认为他的心是没有变的。含了几分钟,陈彬不自觉地在她嘴里插动起来,戴怡凡觉得他想要了,贪婪的目光盯着他,喉咙里咽语着:“是不是……想插我的……小穴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插女人的小穴,陈彬也不例外,但当他被她问起的时候却心情凝重。

  “怎么?有其它顾虑吗?”戴怡凡缓缓地吐出陈彬的肉棒,关怀起来的同时又带着点害怕,因为有顾虑就有变心的迹象。

  陈彬摇摇头,说道:“怡,今晚可以无套插入吗?”

  戴怡凡眉头一皱,问:“你想的就是这个吗?”然后假装生气噘着小嘴佯怒道:“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做爱了,不过我们有言在先,要结婚后才无套做爱,我今晚是危险期,会怀孕的,你可想好哦!”

  陈彬听后果真一脸顾虑,戴怡凡知道他原来是顾虑这个问题,心下放松,微笑道:“还是戴上套子吧,规矩不能破坏哦!”

  陈彬点点头从容接受,在床头的书台里拿出避孕套交给戴怡凡,抚摸她那刚到脖子的秀发后,眼眸的淫光有意地向下一瞥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语调悠然地道:“老规矩,还是由你帮我戴上!”

  戴怡凡会意一笑,接过套子温柔地用嘴咬破套子的外层,熟悉的草莓味燃起她的情欲,含着的套子一点点套进陈彬冲天怒胀的鸡巴上,温湿的舌尖在龟头转了几下后又含了进去,把套子套得稳固点,销魂的表情告诉陈彬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彬被她渴求的销魂表情迷得仿佛全身燃烧起来,把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动了几下对准穴口无情地一插到底。

  “好爽!”

  戴怡凡空虚的下体瞬间被一硬物侵犯,酥痒难耐转化为欲仙欲死,压抑的欲火释放了出来,她希望陈彬插得深一点,狠一点,好让自己忘记方雨琳今天说过的话。但不容多想,她被陈彬吻住了,她幸福的接受着,这个起码是爱的接吻,而且下体还有爱的穴棒相触,抽插在体内中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她此刻的胜利之心。

  “快一点……啊……我是属于你的啊……你也属于我的啊……我不容其他女人把你抢去啊……”

  强烈的占有欲使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蜜穴里插得更为激烈,更有快感。如此配合,陈彬无疑是享受的,曾多次做爱如今竟是第一次得知戴怡凡骚起来是多么动情迷人,心下已有不舍之意。

  抽送动作越发激烈,戴怡凡言语越是迷离:“彬哥,今后,我们相亲相爱,彼此忠诚……好吗?”

  陈彬不忍,在他心中似乎是俩人之间最后一次做爱,频临射精边缘,总是放慢动作,来回好几次,让戴怡凡觉得他的持久力比以往强了不少。

  但无论如何放慢,如何去忍着不射都总会有爆发的一刻,侵入身体的肉棒达到高潮的巅峰,猛地身体一颤,臀部一挺,一声嘶吼,陈彬痛快地喷射而出,那股精液全喷在戴怡凡的体内,虽然隔着薄薄的套子,但戴怡凡仍被那股冲击力与温暖的热流使之彻底得到享受与陶醉。

  经过一夜的激情缠绵后,醒来的戴怡凡以为陈彬会像以往一样睡在自己的身边,谁知她找遍了整个房间,甚至是整间屋子都找不到陈彬的踪影,倒是在茶几上看到一封信,她看了信的内容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封分手信,陈彬写给她的分手信,她连忙打电话给陈彬想问个明白,却听到的是手机已关机的语音。那是什么?昨晚不是还问自己相不相信他,戴怡凡不明白,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为什么会是这样?昨晚不还是和自己激情了一番吗?她决定要去找他,当面说个清楚。

  来到了凯达集团所在的大楼,乘着电梯到了第18层,咨询了一下接待员,得知陈彬在会议室开会后,她直走到会议室,推开门后虽见到有不少人在开会,但她还是毫不畏惧地大声对着陈彬吼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面对突然其来场面,所有在会议室开会的人都不知所措,包括陈彬在内,一样吓得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平时单纯可爱的戴怡凡会这样来闹。

  “不要这样,你跟我出去。”陈彬拉着她的手臂想走出会议室。

  “彬,这女人是谁?”这句话是一个女人说的,这女人皮肤雪白,长长的头发,微卷,这女人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冷艳”。没错,这女人便是林海姗,她用一只手指指着戴怡凡咬牙道。

  “什么?我是谁?”戴怡凡激动地反问道,接着又指着陈彬道:“我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林海姗被她这么一说,向后退了几步,有点不相信地说道:“陈彬,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吗?你骗我?”

  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面的陈彬一时难以开口解释,只得目定口呆。见他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戴怡凡瞪着大眼睛,对着陈彬质问道:“你跟她是逢场作戏的,是也不是?”此时的林海姗也瞪着眼睛注视着陈彬,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陈彬无奈,面对这样的场景,肯定要伤害其中一个,但决定要被伤害的是戴怡凡,他说了一番话伤害她的话。

  “对不起了,阿怡,你就当我负了你吧,我跟你感情已经变了,我现在爱的是林海姗,你不要再闹下去了,快离开这里吧。”

  听了他的话后,已经流下眼泪的戴怡凡还是不相信,用了她那几乎哑了的嗓子说道:“既然不再爱我了,为什么昨晚还那样对我?”陈彬不知怎么回答,也不该再回答她什么。

  突然“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脸上的响声,众人一听,便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打人的是戴怡凡,被打的时林海姗,她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林海姗打得不知所措。但林海姗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冷静了一下,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随意乱打人啊?”又摸了摸自己那红得发紫的脸颊,极度气愤,但她不能像对方那样打回她一巴掌,因为她还要保持淑女的形象。狠狠地瞟了一眼陈彬,嘴巴往戴怡凡所站的方向一努,像是要求他帮自己打回她一巴掌。陈彬看出了林海姗的意图,只好忍着心里的痛,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戴怡凡的脸上。

  许多许多不是原因的原因,变成了不能继续的强求,但见自己狠狠地打出一巴掌,陈彬的心痛了一下。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绝情,可以无情地对待一个爱己甚深的女人,一个对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人。转过头,泪水却不能流出,心口隐隐作痛,喉咙紧塞着,莫名的痛苦像是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打下那一巴掌时,令他想得太多太多,连戴怡凡伤心地跑了出去,他都没有察觉到。

  戴怡凡上来这样一闹,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时,韩杰反倒是另外一种目光去看待,一种连他都解释不清的目光。当陈彬的一巴掌令她伤心欲绝地跑出去时,韩杰唯有尽快结束会议,然后追了出去。追出去时,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她会不会去做傻事,虽然跟她不是很熟悉,但利用陈彬去把林海姗诱惑过来公司的是他自己,所以一想到此处,就觉得自己是这件事始作佣者,如果她因为这样而……他不再敢想象下去,他只能去找她,也一定要找到她。

  功夫不负有心人,韩杰从早上找到傍晚,几乎快一天时间,终于在这个城市一条最长的河附近找到戴怡凡。

  她站在河岸一条离地不高的栏杆上,双手伸开,闭着眼睛,显然像是在享受着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韩杰见状,便走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却又怕她会做起傻事来,只好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等待着,这一等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已暗下来,已是入夜时分,吵嘈的街道也逐渐变得安静起来。这时候,戴怡凡从栏杆上着地,她见到韩杰还在一旁,显得有点儿不耐烦,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走?”韩杰没有即时回她的话,只是从袋里拿出了一支雪茄,点了起来,吸了一口,悠悠道:“那我现在就走。”见她安安静静地站在栏杆上吹了好一会儿西北风,想必应该是冷静了下来,所以才说出了这一句话,说罢欲转身离去。

  见他真的有想走的意思,戴怡凡却反而开口道:“能陪我去喝酒吗?”

  “只要你想,我愿意奉陪。”韩杰一副所谓的样子。

  两人来到了酒吧,酒吧里人不多,比较冷清,只是几张台有人在喝酒,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便要了一打啤酒,韩杰没有喝,因为他不是个喝啤酒的人,而戴怡凡却喝完一瓶又一瓶,一个刚失恋的人喝起啤酒就像是喝水一样。韩杰看在眼里,把她手上的啤酒抢了过来,道:“你醉啦,到处为止了。”

  没错,她确实醉了,也吐了。吐在韩杰身上,可怜的韩杰被她吐得满身皆是。他怕这样的女人,他很想打电话给陈彬,叫他把这女人领回去,可是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他们的计划将会落空。

  无奈之下,他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一个可以把她领回去的人。

  方雨琳,没错,是她,她可以把戴怡凡从这间酒吧领回去。

  没等多久,方雨琳就赶了过来,看到戴怡凡醉成那个样子,她也觉得无奈,只好把她领了回家,当然韩杰也跟着去。

  “想不到她喝得那么醉。”边用热毛巾帮戴怡凡抹面的方雨琳边说道。

  韩杰没说话,正想点起雪茄,方雨琳见他要点起雪茄来,露出一丝恐惧,害怕地说道:“请你……不要抽雪茄好吗?”

  “你不喜欢有人在你面前抽烟吗?”韩杰疑问。

  “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抽雪茄。”

  “哦,那好,如果她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睡一觉,睡醒了应该没事。”方雨琳回答道,她虽然对韩杰并不讨厌,但想起他抽雪茄的样子就恨不得他早点离开,接着又道:“我送你吧。”

  送走了韩杰后,方雨琳回到床边,细心地照料着戴怡凡。

  一夜过后,醒来的戴怡凡见方雨琳睡在自己的床边,她摇醒了她,说道:“雨琳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被摇醒的方雨琳在朦胧的视野下看到戴怡凡精神还算不错,揉了揉双眼道:“醒来就好,感觉怎样?”

  “还可以,昨晚打扰你了。”

  “其实都是我不好。”

  戴怡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往窗口那边看去,眼睛带着一些血丝,显然还在想着被陈彬欺骗的事。方雨琳见她还是满怀心事的样子,只好安慰道:“过去就由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

  她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气愤,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些湿润,或许是不甘心,咬牙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那么相信他?我最终得到什么?”方雨琳见她这么气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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